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个人传记 > 神迹再现

第十三章:钱所买不到的东西

[夫生活糜烂:妻关节肿痛]

卡萝,森纳里斯(Carol Zenllis)

我坚定地相信,世界上最伟大的奇迹就是生命的改变。乔治.森纳里斯曾经有段时间,在俄亥俄州亚克朗拥有并经营规模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当红明星都到他的店里登台,他因此成为全国知名的人物。他也是我所认识最讨人喜欢、最亲切的人了。不难理解爵士大师乔治.席林(George Shearing)何以会在夜总会流连忘返,为乔治和他的客人表演。他美丽的妻子卡萝•森纳里斯作见证,透过她的病,她和乔治是如何遇见神的。

事情是许多年前开始的。当时全国禁酒令才刚刚废除,乔治是第一批拿到执照合法贩卖含酒精饮料的人。他于坎顿市的威士忌巷开了一家餐厅兼酒吧,名叫「铜管乐俱乐部」。四年之后,他把酒吧卖掉,赚了一些钱,和其他两名合伙人在巴夕隆(Bassillon)买下「欢乐酒吧」(Bender,s Tavern),将它经营成红遍全国的知名餐厅。后来他买下「巨人咖啡」(The Giant Cafe),接着买下「老磨坊」(Old Mill),后来又在亚克朗买下「洋基小馆」

歌舞升平,酒不离手

年复一年,他四处延揽,签下演艺圈顶尖的艺人。秋季首场演出有泰德.马克(Ted Mack)和他的乐团,还打安德鲁姊妹合唱团(Andrew Sisters)随团演出。当红艺人其等待机会到他的夜总会献艺,象是贝西伯爵乐团(Count Basie)、亚ᨀ.萧(Artie Shaw)、东尼.班奈特(Tony Bennett)、梅尔.托美(Mel Torme)和乔治.席林。他的夜总会娱乐事业可说是如日中天。

强尼.雷(johnny Ray)后来也加入阵容。他有一天傍晚毛遂自荐,乔治买了一件高级大衣送给他,帮他租下饭店房间,以周薪七十五美元聘请他担任钢琴师。后来强尼.雷走红,每周收入超过一万美元,但他仍然不时回到亚克朗,到乔治的夜总会演奏,重温往日情怀。

乔治自夸他的夜总会可以说是全美数一数二的酒店。从社会大众的眼光看,他是位成功人士,但我心中最希望的是他不要再经营酒店了,因为它破坏着我们的家庭生活。只要经营酒店,就很难不喝酒,乔治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他每天都离不开酒杯:「如果你不陪客人一起喝,客人会不高兴的。酒店老板是绝对不能得罪人的。」他伤了我的心,事情一点也没有改善。

有个暴风的夜晚,当时我正开着车回家,准备把车子开进车库前的车道。强风吹断了电线,大雨滂沱,我差点开过头错过我的房子。是啊!用房子这个字来形容我目前的家,真是再贴切也不过了,因为夫妻二人才称得上是家,但是我现在所有的就只剩下孩子。

很快地,我把孩子哄上床,盖好被子,我希望不要让他们发现到我的恐惧。我每次一个人在家时总是感到害怕,再加上强风暴雨,更是把我吓坏了。走到楼下时,我可以听到房子在暴风吹袭下嘎嘎作响,好像快要抵挡不住强风的样子。你可以听到卯钉和木板及屋顶板摩擦而发出的尖锐声音。

我吓坏了,拿起话简,打电话向乔治求救。我好怕自己会死掉,声音因着恐惧而颤抖。我用恳求的语气对他说:「拜托!甜心,请回家来陪陪我们。」话筒的另一边没有回应,只听见酒店里嘈杂的音乐和他身边酒客的笑闹声。

最后我听到他说:「没什么好害怕的,谁会害怕那一点点小小的风。如果真的有危险,你就带着孩子躲进地下室,躲到那个厚重的铁制桌子底下。」我央求着:「拜托!」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电话就中断了。

孤单害怕,呼求主名房子摇摇晃晃,我爬回我的房间,孤单地度过夜晚。我站在卧房中央,因害怕而发抖,闪电的光线打在窗帘上,映出古怪的影子。我觉得自己象是全世界最孤单的人,没有人可以帮我,一个也没有。我在绝望中跪下来,用祈求:「噢,Theoma(即我的神,孩ᨀ时代我用来呼求神的希腊文)!我不知道祢是否在倾听我的呼求,我希望祢听得到,恳求祢保护我们!」

突然之间,我回忆起我的童年,以及在克利夫兰的一家小型基督徒福音中心度过的许多美好时光。我记得牧师说:「当你得救的那一刻,你就会明白你实实在在得救了。」当时我问我自己,到底什么是「得救」?我继续祷告:「Theoma!教导我明白得救的意义,恳求祢带领我们到一个可以一起学习得救意义的地方。求祢帮助我们,帮帮我!」

我站起来,想起了我的圣经。我伸手到床头柜找,用颤抖的手指翻开屝页,看到上面写的日期:一九三二年。我就是在那一年参加了克利夫兰的福音中心。突然之间,我领悟到这是我结婚后第一次翻开圣经,整整快要十一年。

我哭着祈求:「我的神啊,求祢饶恕我!」一种奇特的平静和平安临到我。屋外仍然狂风不止,我爬进被窝,再次祷告,求神指示我该读的经文。圣经打开的地方正好是启示录,我全神贯注地读着,手指翻过一章又一章。

我不知道自己读了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读完经,把圣经放在身旁,站起来走到窗口边。户外雷电交加,我可以在一波波的闪电中看到高大的杨树被骇人的劲风吹弯了,但是对暴风雨的恐惧消失了。我的内心感觉到一股新的恐惧——害怕即将发生的事。

渴慕我的神

我望着雨蒙蒙的窗微声呼求:「恳求我的神,带领乔治回家!我的神啊.恳求祢带领他回到家里来!」日子一天天地过了,我对圣经的奇妙渴慕与日俱增。每天早上,我总是在送乔治上班及孩子们上学之后,坐在餐厅桌前读经。圣经故事深深触动我的心,而神的教训是如此奇妙伟大。每当我读到特别有领会的经文时,就会用红笔划线,求主引领我经历它。

有一天我正在探访我母亲,她是位虔诚的东正教信徒。她说:「卡妙,广播节目有位女士真正明白圣经,你该听听看,她可以教导你真理。」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凯撒琳.库尔曼。」当时我没听过她的名字,但是因着我跨出这一步,使得我之后更能明白神如何地回应了我的祷告。隔天早上,我正在厨房烫衣服,突然想起母亲的建议,打开收音机听到凯撒琳.库尔曼的声音,日后,她便成为我的朋友及属灵良师。

每天早上我都会读圣经,并收听她的广播。库尔曼女士总是会在广播一开始时说:「不论什么样的事情临到你,也不论你的问题有多大,神仍在宝座上掌权、垂听,并且回应你的祷告,只要你坚定地信靠祂,每件事都会有好的结果。」因此,我全然转向祂——Theoma——我的神。我读经认识祂,与祂交通:我让祂透过在圣经中启示的话语来向我的心说话。祂改变了我的生命。

肿痛关节炎

但是我的生活中,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好起来,就是我的健康问题。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一场意外中严重受伤,造成后来脊椎侧弯。过了几年,尤其在我生了孩子之后,情况变得愈来愈恶化。我的骨架扭曲变形,我的左髋关节比右髋关节高两寸,我的肩胛骨突出,我的背部和肩膀都很僵硬,一动就痛:当我想把头转个方向时,我的肩膀也得同时转动。有时候身体的疼痛极其剧烈,使我几乎无法承受。

雪上加霜的是,我全身的关节开始肿胀,从指关节、腕关节、膝关节到踝关节全都肿起来,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痛。一段时间之后,疼痛益加恶化,连手掌都合不起来。我们最后去亚克朗一家诊所约诊,我接受了完整的检査。

医师打电话请我们去一趟,把检查结果拿给我们看。他摇着头说:「是类风湿性关节炎。」接着,他对乔治说:「她永远也不会好起来的。我自己的太太也得了这种病,只好坐轮椅。」乔治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就不能做点什么吗?」「我的意思是,除非奇迹发生了,否则尊夫人很快就会变得和我太太一样。」

我们哑口无言地愣在那里。在内心深处,我己将生死交到神的手中,但是乔治仍挣扎着想抓住些什么,试着寻找治病的方法。他说:「医师,求求你,钱不是问题!你难道就不能做些什么帮助我太太吗?」

有钱不能除去病痛

医师锐利的眼神看进了乔治以为凡事有钱就好办的世界。他说:「恕我直言,就算你用全世界的财富,也买不回你太太的健康。她的健康已经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试着减轻她的痛苦而己。」我感到震惊,但在这一刻,我心中对乔治有着深深的同情,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问题。长久以来,他一直用钱打发所有的问题,但是这回不同了。我看到他那俊俏的希腊人脸庞浮现的情绪,由忿怒、恐惧,最后是绝望。我为他感到担心,远胜于担心自己。乔治在一帆风顺时结交的朋友有当红艺人、明艳照人的女伶,还有大把的钞票。事实上,乔治一无所有,什么也没有。

现实中遭逢的挫折,逼得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最深的地方。我原想,医师的诊断可以柔软他的心,但是事与愿违,他的心反而更刚硬了。他花更长的时间在工作上;至于我,还好我有神!我几乎等不及想马上回家翻开圣经,自己一个人祷告。读圣经能够激励我,使我的心感到快活。那些被耶稣医治的人是何等幸运啊!

一大清早,乔治加入我和母亲的行列,一起坐在厨房收听库尔曼的广播。她正谈到有位来自巴夕隆的女士,她癌症得着医治了。我心想,如果神能够医治她,也能够医治我。我注视着坐在餐桌对面的乔治,再把视线转到我的母亲。我说:「我不会接受脊椎的手术,神会医治我。」医师曾经建议过,动手术可能有助于减轻我的症状,乔治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丈夫电告医治特会

我的的确确改变了,但是改变的并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态度。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但是我变得更有耐心和同情心,也更加善解人意。有时候乔治糜烂的生活伤透了我的心,但我仍然爱着他,持续地为他禁食祷告。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在乔治身上发现的第一个改变。有一天,他从夜总会打电话回家说:「你的那位女牧师下周会来城里,我想你会想要去参加她的聚会。」「凯撒琳.库尔曼?她要来亚克朗?乔治,你确定这是真的吗?」

他说:「是的!我今天看报纸知道这消息的。不用说,我没法陪你去,但我想你可能想带着孩子去,也许你可以请你母亲陪你去。」这真是太美妙了。我不但能现场听到库尔曼女士讲道,更美妙的是乔治亲自打电话回家,告诉我这个消息。这对乔治来说可以说是跨越了一大步。

我祷告:「Theoma,谢谢祢!唤,谢谢祢,我的神!」参加库尔曼女士聚会时有大事发生了。我感受到属灵生活中前所未有的完全和满足。听着音乐,观看神迹,倾听神的话,我真是满心喜悦!这正是我长久以来一直追寻的!在参加完亚克朗的聚会之后,乔治一直在留心观察我,我知道他可以发现到我的改变。我们都是东正教教会的会友。孩子和我都会参加教会的主日学,但乔治只有在重要的节日才会上教堂。我仍然不断祷告,希望乔治能够亲自带我去参加凯撒琳.库尔曼在青年镇举行的聚会。

一家五口同赴盛会

接着有一天早上,我在做早餐时,乔治来到厨房对我说:「我敢说你一定很想要我带你去青年镇,参加那位女牧师的聚会。」这真是太奇妙了!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所能做的就是握住他的手,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他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去酒店,所以,我们选在主日开车带着孩子一块去好了。」我们曾经共度无数个主日,但是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我们会一起从亚克朗出发,到六十里以外的青年镇史坦伯格厅参加聚会。乔治这么做是为了讨我的欢心。

虽然我知道他是为了安慰自己的良心才带我去,我仍期待着讲台能够感动他,进而改变他的生命。似乎有些事搅动着乔治的内心,只是过程很缓慢。他变得愈来愈不满意他的生活形态,益发地对库尔曼女士聚会中所彰显的神的大能感到敬畏。六个月过去了。夜总会继续营业,艺人来来去去,乔治仍然把钱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一九五三年一月最后一个周六晚上,亚ᨀ.萧在夜总会压轴演出之后,乔治回家显得忧心忡忡,他说:「路面结满厚冰,明天早上不可能到得了青年镇的。」那天晚上我祷告,明白如果神要我们去,祂就会让冰融化。祂真的如此行了——为着Ḁ种非常特别的理由。大厅里挤满了人,我们得分开坐。乔治坐在我前两排的座位,我们的二儿子比利就坐在他的腿上。我和大儿子嘉斯和一岁半的小儿子派帝坐在一起。

真诚认罪见到荣光

当台上呼召时,大批的人拥向台前,这在我看来极不寻常。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决志未信者或犯下严重的罪的人,才会回应讲台呼召。

接着,库尔曼女士回到麦克风前说:「讲台呼召邀请的是未曾重生过的人,也是为着那些未曾口里承认耶稣基督并接受祂成为个人救主的人。你也许隶属于教会,但如果你未曾接受祂成为你个人的救主,那么,这次的呼召就是对你发出的。」

我直挺挺地坐着,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说:「噢!Theoma!我不知道我必须接受耶稣为我个人的救主。我现在就要去这么做。」因此,我带着嘉斯和派帝从走道往台前走。我们走到乔治的坐位附近时,我轻轻拍了他一下说:「甜心,让我们一起去接受基督。」他摇摇头,眼睛直视前方说:「这次不要,你想去的话就自己去。」

他们带领我们到台前,我们在角落里跪下。嘉斯和小派帝用好奇的眼神盯着我看,我轻声说:「库尔曼女士正在台前另一边为别人祷告,我们要祈求神赦免我们的罪,而现在时候到了」我低下头开始祷告,真诚地列出我想得出来所有曾犯过的罪,祈求神赦免我。我祷告说:「噢,我的神!如果我忘记了任何事,求祢ᨀ醒我,我希望得到完全的赦免。」

突然之间,我听到一位男士祷告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真挚而美丽的声音,而他的话更是撼动我的心!他求神饶恕我所有遗忘的罪。我不敢抬头看,但是最后还是强迫自己抬起头来。他穿着有光泽的银灰色套装,面容彷彿反映着基督的荣光,看起来很高大。

圣风吹来

转眼间,所有我曾经划过重点的经文金句全部闪过我的脑海。我听到风的声音,风声愈来愈强。我转头问嘉斯说:「你听到风的声音了吗?」他看着我说:「没有啊!妈妈。」

「仔细听,我听得到,帮我看看是不是有窗户没有关好。」小嘉斯靠近我身边说:「没有啊!妈妈。没有风,也没有窗户打开。」接着,神的大能临到我,我开始摇晃。我试着要稳住,但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我听到库尔曼女士说:「那是真的!」她很快跑向我说:「这是神!」

她走近我身边,把她的手轻轻放在我头上,开始祷告。有平安临到——大有荣光的平安。所有的声音止息了,我只听到风的声音,看到耶稣的名出现在面前,就象是通往天上的天梯——耶稣!耶稣!耶稣服事结束后,我去找乔治。我看到他一脸困惑不安。他不想谈,现实总是让乔治不安。

他说:「是的,我可以看到你领受到Ḁ种经历。那没有关系,但是我可不是这样。卡萝,我不要变成一个伪君子。我已经重生,不觉得有必要再重生一次,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我做对了一件事。乔治参加聚会听到福音之后,绝对会有所改变。他正在用过去从未有过的眼光检视他的生命,渐渐地领悟到他乃是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

酒气飘走

在接下来的两年间,他经常ᨀ到他给他自己和家人带来的痛苦和伤害。有一天晚上,他喃喃自语说:「我赚到了钱,却失去我的家人和灵魂,这又有何用?」我持续不断地寄代祷信到库尔曼女士的办公室,等待时机来到,相信圣灵会在他的生命中动工。

—九九五年有一天下午,他ᨀ早回家,试着想表达些什么:「我受够了!」我问:「你指的是什么?」「我是说我对我自己感到厌倦,对我自己陷溺其中的生活感到厌倦。他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卡萝,如果你还接纳我的话,我愿成为全世界最好的丈夫和父亲。」

他的眼神真挚,泛着泪光,他继续说:「我要卖掉所有的夜总会。我为了多赚一点钱而失去所有宝贵的东西,这实在是不值得。我要和酒精一刀两断,也要和酒店事业分道扬镳。我要重新做人。」乔治真的变了。他在完全降服基督之前,还有好一段路要走,但他已经走出第一步了。

一位老朋友得知乔治卖掉他的夜总会后,帮他介绍了一个饭店经理的工作。他的收入骤然大减,我们得大幅调降一家子的生活水平。但是乔治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他可以在每天上床时感到内心清洁。这对他来说并不容易,他的旧识总是会带酒到饭店来找他,他们会想法子说服他说:「乔治,来啰!和你的老朋友喝两杯。」但是乔治不为所动。到后来,他的老酒友都明白他是真心的,就不再劝他喝酒了。

我和孩子都一直在为乔治祷告,希颏他能把生命完全交给主。虽然他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我知道他内心还是很空虚。他已经改掉以前的生活恶习,但这还不够,他必须让耶稣进到他的生命中,完全地掌权。我的关节炎愈来愈严重,我一直记得医师的妻子是坐轮椅的,我知道自己不久后也会变得像她一样。关节处的钙质沉积让我疼痛不堪,只有靠热敷和热垫才能稍稍减轻痛楚。

怜悯的白杖

一九五七年的八月是我们得祝福的日子,远超过所求所想。我们正要往青年镇参加聚会,乔治问:「事情到底是怎样发生的?」「你要问我什么?」他说:「人们如何得医治?」「我不知道,我猜就是因着神的恩典和怜悯吧!」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们会在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内蒙神垂怜。

我们在早上十时四十五分到达,但是会堂早己挤满了人。我们只能在两侧包厢旁找个地方站着。库尔曼女士正在为患病的人祷告,我们听到她说:「有人的脊椎要得医治了。」她重复说了几次,接着走下讲台,指着会堂中央的区域说:「圣灵要作见证,医治大能正流过肩膀。」我转头对乔治小声说:「噢,我真希望我能得着医治!」

他回头对我说:「那么,你何不试着向主求呢?」我简直不敢相信,乔治竟会给我属灵上的忠告。我稍微喘了一下气说:「当然,我还在等什么!」我举起手,在心中默祷:「主啊,我愿得着医治!」

我闭上眼晴,看到神的灵彷佛纯白的杖缓慢地移动着,高高越过群众,从前台往包厢这里靠近,我们站在包厢下方,看到它到前面那里就不见了。我继续站着,手往前伸,准备接受神赐给我的一切。接着,它朝我靠近,突然之间,我的心喜乐满溢。

我快乐得想大叫、想歌唱。我立刻就感觉到我变形的脊椎及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得着医治了。「赞美主!」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乔治把我拉近他身边。「卡萝,奇妙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我的手指能动,可以握拳了,这是几年以来的头一遭背部和肩膀的疼痛也都消失了。神的大能无可推诿。

得胜的浪子

两周之后,我们回到青年镇。当库尔曼女士邀请人们接受耶稣时,我望着乔治,他的脸庞因着苦恼和挣扎而扭曲,生命中的两股力量交战着。我低下头祷告:「噢,神啊!恳求祢帮助他得胜。」我抬起头时,他不在座位上。我看到他站在台前,谦卑跪下悔改,接受耶

稣基督为他个人的救主。没有任何矫揉造作,也没有和神讨价还价,他单单地把一切都交给耶稣基督,没有一句应许是落空的。

乔治终于真正回家了。

上一章 封面 书架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