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个人传记 > 神迹再现

第十二章:黝黑的肖像

[信心与见闻的落差]

亚伦.雅各(Aaron jucobs)

他灿烂的笑容使我永难忘怀。他走向我的时候必兴得浑然忘我,我知道奇迹发生了。

亚伦.雅各是非洲裔,他的本名叫作哈鲁赫.雅阵布,是奈及利亚撒伊尔的阿慕达贝罗大学的政治学讲师。

1966年时,他和另一位奈及利亚大学的研究生荣获奖学金,以交换学生的身分至美国匹兹堡大学攻读政治学。在他学成回到奈及利亚不久之后,他的妻子琼安生下儿子艾曼纽。

1901年时,苏丹国内宣教团派了一名宣教士去北奈及利亚的帕吉,带领非洲人认识耶稣基督。人们记得那位宣教士叫朗恩,他在村民之间做拓展工作,然而大部分的村民都是穆斯林,态度不太友善。他是数百里内惟一为基督作见证的。

为福音而向往美国

没有人知道他在回到美国安养天年之前,到底在那块看似欠收的土地上辛苦付出了多少年。看着种子落在未经犁平的土地上,人们无法敞开心接受主,想必是很让人气馁的经验。然而,许多奈及利亚人因着朗恩对神的忠心而归向基督,而我的祖父就是其中之一。

我的祖父成为忠实的福音使者,虽然他在我五岁时就去世了,我依然可以清楚地记得,他经常离家外出,在这个丛林遍布的国家内四处宣讲救恩的信息。他总是会为我们带回他在丛林部落和野生动物间经历的冒险故事,令人头发直竖。我的祖父不仅深入原野,他也向家人作见证,我们全家都成为基督徒,其中也包括我的父亲和伯父。

依照当时余及利亚的习俗,家中的长子得和伯父住在一起。因此,在我的哥哥去世之后,我就承接了长子的责任,离家搬去位于帕吉市郊的农场陪伯父一起住。

我的伯父很关心我,他栽培我,使我得以进入奈及利亚大学读书。我深深向往着非洲新兴国家会有的挑战和机会,因此我主攻政治学,之后获得奖学金到美国匹兹堡大学研究所深造。

我对于能够到美国去感到兴奋,不仅为着接受学术造就,更因着对即将在美国展开的属灵生活怀有很高的期待。跟随朗恩的那些宣教士很敬虔,他们教导我有关耶稣基督的事,并且很照顾我家人灵性上的需要,因此我自然而然地以为所有的美国人都像那些宣教士一样。我怀着很高的期待,盼望着来到美国这块广阔的土地,和那里成千上万十分属灵的基督徒做朋友。

我和太太琼安到达美国的第一天,可说是生平最快乐的一天。

由于主修政治学,我研读一个国家从建国之初的发展历程。我知道开国元勋的事迹,早期移民为了逃避宗教迫害并追求在真理和自由中敬拜,飘洋过海登上美洲大陆。我研读了树立国家政府根基的文献,包括独立宣言、宪法、盖茨堡演说(the Gettysburg Address),以及历届总统的就职演说。

我做了广泛的阅读,这些内容均大胆地承认神的主权,其中令我印象最深的是刻在美元硬币上的一句话——「我们信靠神」。我读到有关美国卓越牧者的事迹——我知道许多很好的大学当初刚刚创校时是培育牧师的神学研究院、神学院。我是多么地期盼在这样的基督徒环境中读书。这真是太棒了。

因人性而梦碎异乡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美国已经远离起初信仰的根基。自由成了放纵,人们追求世俗而厌弃圣洁。物质主义、感官享受、道德式微主宰了人们的生活方式。我很快地发现到人们试图为所有的现象找到自然的解释,导致谬误的诡辩,把神人性化,并且把人神格化。我所能找到的敬虔根基和基督徒团契有如凤毛麟角。面对这些无神论和不可知论,我感到梦想和希望破灭。

事实上,这些都和我当初预期的背道而驰。大部分教我的美国教授都不像我当初预期的那样;他们也不像我在非洲认识的那些宣教士。人们不接受基督,也不尊崇祂。不道德的事公开地蔓延,教会不像敬拜活神的中心,反倒像死气沉沉的陵墓。我感到一种在属灵上的孤单,简单地说,我觉得自己失望到了极点。

宣教士们为何不警告我这些事?我多么想回到非洲。那些不信神的人,虽然身处于繁荣而学术先进的国家,其实和那些偏远丛林荒原中的不信者一样,在属灵上都如同瞎眼的。我心想,如果我非得和异教徒的人在一起,我还宁可和家乡的异教徒在一起。有时候,我向神祷告:「神啊!祢为何容许我来到这片土地?」

虽然我不明白神的作为,但是祂明白。我写信给我在非洲的宣教士朋友,告诉他们我有多失望。不久后,有位来自匹兹堡的基督徒来拜访我,因为宣教士和他联系,请他来探访我。我知道有人关心,因此事情变得容易多了。

大约在此同时,一位女士拿给琼安一本《我相信神迹》。她读了之后印象深刻,和我谈起在卡内基厅的神迹大会,她说:「这个地方好像很不错,我们可以去。」

我对此持强烈保留态度。有八个月的时间,虽然琼安一直力邀我参加神迹聚会,我却始终拒绝。尽管如此,我最后还是同意了。我想或许会找到属灵生活中所欠缺的活力,结果我真的找到了。

在聚会当中,库尔曼女士指着我们的座位区说:「那个座位区有两个人现在就得医治,其中一个人有背痛。奉主耶稣的名接受医治吧!」

受医治而立下心志

我记得,事情发生在转瞬之间。1954年时,我参加奈及利亚足球赛时背部受伤,这么多年以来,我早己习惯了。

14年来,我经常进入医院,希望能治疗持续的疼痛。医师们都告诉我,我得学会和症状共存。事实上,背痛问题一直没有好,而我也习惯了它的存在。库尔曼女士说有人得着医治时,我都还尚未想到这件事。

这真是荒谬!怎么可能有所谓自然发生的医治?

我无法想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但我的脊椎有种奇特的热感。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这不可能是神的力量,这一定是某种程度的催眠。

库尔曼女士继续说:「我左手边的座位区,有人刚刚脊椎获得医治。」

我最后再也不能抗拒下去了,就像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就是你!就是你!主已经医治了你。」在我尚未意会之前,我就已经走向台前了。多年来一直缠扰我的疼痛消失了。

我了解到主透过碰触我的身体来显明祂自己。祂知道我起初接触的是不信者;祂知道我有多么失望:祂知道我感到气馁、空虚、烦闷。我如今感受到主引领我来到这个国家,透过这次的经验帮助我走出失望。我不仅仅是背痛得到医治,更对神的大能产生全新的看法。

如今我回到奈及利亚,在阿慕达贝罗大学公共政治系教书。我的同胞需要的不仅是政治学,在这个饱受战火蹂躏的土地上,弟兄攻打弟兄,佣兵为了钱而杀人,我深信惟有神的大能可以拯救我们。

有不计其数的人未曾听道,我多么希望库尔曼女士可以来到我的国家。他们需要她所宣扬的那一位,就是耶稣基督!虽然她不能够亲自来访,但我向神立下心志,我将跟随我祖父的脚步,将耶稣基督的福音传给我的同胞,这是他们惟一的希望和确据。

上一章 封面 书架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