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确凿证据
米尔弗德牧师和妻子推着手推车从超市中走出来，穿过停车场，准备把购买的物品卸到小货车上。这时，基娜·杉多罗凑巧看到了他们，便大声地向他们打起招呼来。牧师这时正准备开车门，听到了基娜的招呼声，便拔出了车钥匙，大步向基娜走过去。基娜正站在一条小巷子的中间。牧师握了握她的手，两人便在汽车中间找了个位置，站定下来。
“米牧师，我必须为我上周星期天对你说的那番话向你道歉，”基娜说着，样子显得有些尴尬。
米尔弗德牧师微笑着，看着基娜。基娜继续说着话。
“我是用我的心在说话，而不是用我的头脑。你知道，我已经尽了力了，”基娜苦笑道。她向牧师讲述了女儿正打算离婚的事。米牧师听后，面露悲伤；唐和梅利莎的婚礼正是他所主持的。
“不管怎样，”基娜说道，“米牧师，我为我所说的话向你道歉。”
米尔弗德牧师宽容地笑了笑，说道，“在那天的布道之后，有你那样反应的不止你一人。我知道那些话会让大家反响强烈，我知道，但我不得不那样做。我对这些话的感受不亚于你们中的每一个人。在布道之前，一些事情促使我审视了自己过去的生活，我发现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我想，我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我也没把孩子带到上帝面前来，”基娜说道。
“哦，基娜，这不是问题的全部。我们没有一个人能作到自己想的那样好，单靠我们自己，也不能保证孩子们就完全按着我们所希望的那样成长。但是，我们应扪心自问，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我们是否尽了自己所有应尽的责任了呢？为了使孩子有一个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我们能否改进我们惯常的作法，以使他们能有效抵挡周遭不良社会风气的侵袭？”牧师耸耸肩，继续说道，“我现在意识到，在我以往教育孩子的过程中，忽视了很多极其重要的事情。”
基娜眼睛一亮，问道，“什么事情？”
米牧师接下来就与基娜分享了自己最近教育儿子菲利普的经历和体会，就是帮助儿子认识道德是一个客观且永恒标准的过程。“我告诉菲利普，一件事情正确与否取决于它是否符合上帝的标准，而不在乎我个人的看法如何。”
“见了什么成效了吗？”基娜问道。
米尔弗德牧师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嗨，我想菲利普明是明白了，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确信。不过，要转变一个人的思想，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这时，米牧师朝妻子那儿望了望，妻子正耐心地候在车前。“基娜，过几天你到我家来聚一聚，好吗？”牧师建议道。“这样我和我的妻子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与你分享上帝在这件事上让我们学到的功课，也许我们也能从你那儿得到什么造就也说不定。”
“这个主意真不错，”基娜说道。说着话，基娜便向牧师道了别，并转身离开，但走了没几步，她又回转身来，向牧师说道，“米牧师，我想问一下，我能否邀约其他人一同来参加呢？人不多，只有几个。因为我与他们讨论了你上周的讲道，他们对此都很感兴趣。”
“可以，”牧师说着话，语气里稍显犹豫。“当然可以。我得查查日历，也许我们可以定在明天什么时候。你觉得怎么样？”
“太好啦，”基娜激动地说道。“我会通知其他人的。”
米尔弗德牧师走到了小货车旁，朝妻子笑了笑。妻子面露疑惑。
“不知道这次聚会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妻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牧师答道，神情很严肃。
默想真理
米尔弗德牧师揭示了检验真理的途径——即，与原版真理比较——这对某些青年来说，也不是件易事。比如说，如果一个青年人对圣经抱有怀疑态度，他就不可能把圣经作为自己的道德参照物。如果一个青年人并不确信上帝的圣洁和慈爱本性，那么，你向他谈论上帝是真理的检测标准是毫无意义的。
对真理的检测教育适于从孩子三到四岁时开始，而真理的证据则更适合对青少年的教育。真理的证据为青年人提供了一套详尽的、清楚的、确凿的证明，能有效地帮助他们迷途知返。这些证据能够使58%的持“相对”真理观念的青年人重新考虑他们的立场。在缺乏全备真理观念的青年中有91%的人会因着掌握真理的证据而重新振作起来，并会竭尽全力地遵循真理。最后，我真诚地希望，真理的证据能引导你的孩子接受上帝话语的客观标准，并把他作为自己判定是非的衡量模式。
真理：与现实的一致性
不知你是否记得在前些章节中我曾引用过韦伯斯特词典中对“真理”词条的（第一项）解释，“与原始的或标准的完全一致”。在词典接下来的内容中，还有对“真理”的其他解释，其中的一条是“真实的事物、事件或事实；其性质完全符合实际情况。”
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除了大学里的哲学教授外——都对什么是“真实”有着切身的体会。举例来说，假如你滑过旱冰，你可能就会知道地面到底有多硬（比如当你不小心摔了一跤的时候）——“真正的”硬。这是事实。这就是“真实的事物”。
我们知道——从某种角度上来看，一些人确实比其他人显得更为优越——他们每餐都可以享用着山珍海味，他们的容貌俊美、天生丽质，他们从小就过着像“小皇帝”一样的生活。社会自古就按贫富程度的不同分为了很多阶层，这就是事实。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再真实不过的了。
我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是真实的呢？因为我们是这些事情的目击者，我们有着亲身的经历；我们跌倒时曾擦破过膝盖的皮，我们看到过镜中的自己。
接受我们调查的青年大约有四千人左右，我们发现他们对真理的实用性存有疑虑是问题的症结所在。换句话说，就是我们的青年一代希望知道真理实用性的证据。他们想知道道德的生活方式是否真的对其有益。正如珍妮特·杰克逊在她的歌中所唱的那样，青年人们也想知道，“最近，有什么真理是适合我的呢？”
真理的证据揭示了真理的实用性。根据证据，可以估量道德的价值。它说明了鉴别真理的方法——与原始的标准完全一致——怎样运用在现实生活中，其可用一个问题来概括，即“它符合实际吗？”让我们看看柏瑞特妮·马什对父母的反驳，“你可以坚持你的观点，我也可以坚持我的观点。你之所以认为那是错的，是因为你所信奉的一些信条。”从她的话中，我们可以看出她认为对错之间没有客观的分界线。加里和彭妮需要充足的证据来证明上帝的观点才是这件事情的标准答案；柏瑞特妮需要知晓这些证据。
安全带
我家里的人都习惯使用安全带。当我的孩子还很小时，如果要把他们带到哪儿去，他们总会被牢牢地拴在汽车里的小座位上；当他们渐渐长大，小座位已无用武之地时，他们就会被教导自己学系安全带。我记得当时他们都是很顺从地欣然接受，没有丝毫的反抗。最终，这个习惯在我家就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
当孩子们的同学或朋友与我共乘一辆车时，我总是要求他们都系上安全带，我这样的作法，有时会激怒他们中的一些人。这些人的年龄从三岁到二十三岁的都有，他们的不满通常会以下面的形式表现：大声地叹口气，向我翻着白眼，发出他们由衷的抗议。
在他们的眼中，我一定是一个最讨厌、最苛刻、最不讲道理的父亲。我的要求使他们感到不快。
但这不是事实。如果我只为自己着想的话，远用不着去得罪他们，但结果可能是我自己完好无损，而他们却因伤势严重而悲哀万分。我是决不会这样作的。为什么呢？因为我知道安全带能保全他们的性命。我的“安全原则”对他们有益。
许多人——包括我们的青年一代在内——他们对上帝诫命的反应就像这些孩子对我的“安全原则”的反应一样。他们认为上帝的诫命太严格了。他们认为圣经道德观太偏狭了。他们看不见道德生活所带来的益处。应让他们明白上帝的诫命，就像父母们对自己孩子的嘱咐一样——“别靠近火炉”、“过马路时得留心左右两边的车辆”、“别挑食，要多吃蔬菜”——遵行这些只会对人有益，而没有丝毫的坏处。
上帝的诫命，就如“当逃避淫行”、“作丈夫的，当爱你的妻子”、“不可奸淫”等，所有这些诫命上帝都要我们谨守遵行之，因为他知道这对我们有益，他藉此来保守我们，并且他也会按着他圣洁而荣耀的丰富来充足地供应我们的需要，使我们没有缺乏。圣经是上帝的话语，上帝藉此来向我们显明他自己。圣经不是用来刁难人，圣经是上帝爱的表现。圣经是上帝给我们的启示，上帝藉此将他无限的知道传授了一部分给我们，使我们这些无知的人渐渐变得有知。比方说，上帝知道，不道德的性行为不会给人带来安逸和满足，而只会使人产生空虚和无力感。
在古代，摩西向以色列民这样宣告真理：
以色列啊！现在耶和华你神向你所要的是什么呢？只要你敬畏耶和华你的神，遵行他的道，爱他，尽心尽性侍奉他。遵守他的诫命、律例，就是我今日所吩咐你的，为要叫你得福。（申命记10：12-13）
上帝的诫命是让我们得福！永生的上帝是无所不知的，天怎样高过地，他的意念也怎样高过我们的意念，上帝要我们听从他的旨意，为要使我们在他的保护看顾之中，享受他丰富的恩典。我们得一遍又一遍地向孩子们强调，出自于上帝的真理是与他们有益。
道德迷宫
当我的孩子年幼时，我经常带他们到儿童游乐园去玩，那里面有一个小迷宫，他们很喜欢玩它。当他们在迷宫里穿来穿去时，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们。迷宫的终点是一个陷阱，我站的地方正好在陷阱的上方，这是一个观察孩子们穿迷宫的有利地势。但孩子们的行为却显得是如此的没有意义，因为他们眼见着前面的孩子一个接一个地落入陷阱中，却还是义无返顾地紧随其后。我寻思着，明白了我之所以有这样的看见，是因为我所处的有利位置。
上帝是至高者，他洞察一切，知晓一切，远超我们；如果让上帝来给我们指点迷津，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他能保守我们不致陷入绝境。
比尔·希伯斯这样写道：
上帝明确地告诉我们他的诫命不是难守的（约壹5：3）。换句话说，上帝意指他的命令易守。说得更清楚一些，就是上帝晓谕我们他的命令是有意义的。上帝的命令从来不是多余的，也不是随心所欲的结果。他并没有强迫我们拘泥于无意义的形式，他也没有造出无价值的规条。
相反的，圣经中的每一个原则、每一条律法、每一个命令都彰显着神无限的智慧。这些诫命的颁布不仅仅是为了荣耀神，也是为了我们的益处。比如，申命记的整章就是这点的明证。在其中，摩西一遍又一遍地申明上帝的诫命与我们有益，我们谨守遵行之，便可从中得福。
上帝如此说：“我知道我向你们所怀的意念，是赐平安的意念，不是降灾祸的意念，要叫你们末后有指望。”（耶29：11）上帝的意思是“好叫他们永远敬畏我，使他们和他们后世的子孙得福乐。……我必欢喜施恩与他们”（耶32：39）。弃恶从善并不意味着我们从此就得过着没有生气和活力的生活；相反，顺服神却是与我们有益，因为真理是基于上帝的本性，上帝藉此来保护我们，满足我们。
我们所调查的青年人中的大多数（57%）都承认，“上帝为人类定下了界限”，“违背上帝的旨意行事，会产生消极的结果”，但他们并没把这些观点付诸实施。真理的证据能帮助他们付诸行动；它揭示了行为和结果的关系，正确的行为会导致“要叫你们末后有指望”，错误的行为只会导致失败和沮丧。它着眼于事实——行动和结果——根据眼前和长远利益来决定所应采取的行为方式。
劝言
在讨论上篇的问题时，我们必须要谨慎，不要给人造成这样的印象——道德的人永不会犯错，不道德的人就从不会高兴。这不是事实。相反的，先知耶利米曾这样问过上帝：“恶人的道路为何亨通呢？”（耶12：1）大卫王也曾这样感慨道：“我见过恶人大有势力，好像一棵青翠树在本土生发。”（诗37：35）
真理的证据并未阐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正义总会得到声张，罪恶总是受到谴责和刑罚。其实上帝的诫命就像一把保护伞，是专用来遮盖那些他所拣选的人的。前面我曾论述过，犯罪会带来暂时的满足感和愉悦感。一些罪的结果或正义的奖赏要等到今生结束后才会彰显出来。
然后要注意的一点就是——秩序。我们阐明道理的时候，不能让别人觉得上帝的话之所以正确，是因为人可以从中得“利”。让我来解释一下吧。
我大约是在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开始学习乘法表的。这个知识让我以后的生活受益非浅。我在填写纳税申报单时，用得着它；我在对比杂货店价格时也用得着它。于是你可能会觉得我的数学计算知识掌握得很好。
但有时5x6=30这样的等式对我却不成立，别误会，这是因为我记错了。5x6=30是正确的，因为它本来就是正确的，它符合数学法则；它符合事实。我记住了大部分的乘法表（因着某些原因，除了5x6之外，我对7x8、7x9有时也会犯些迷糊），这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很多好处，但并不是这些好处使乘法等式成立；它们本身的正确性才决定了我是否能从中受益。
同样的道理，事物的正确与否，并不在于它会给人带来什么好处；它们正确，因为它们本身就是正确的。对此，奥斯·盖尼司曾写道：
总之，基督徒的“真正”信心并不是满足个人欲望的工具。我们的信心必须基于上帝的旨意，才能得以成就。
真理的证据并不是让青年人按照事物所带来的利益或结果来判定其正误，它的中心意图是让青年人们学会辨别是非，做出正确的抉择。总而言之一句话，事实能告诉我们答案。
双刃剑
保罗说：“神的道是活泼的，是有功效的，比一切两刃的剑更快，甚至魂与灵，骨节与骨髓，都能刺入、剖开，连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来4：12）上帝的话，就像一把两刃剑——他的命令和判断——双管齐下。神的话通过两种途径来使我们得益：保护和供应。正如上帝对耶利米所说的那样，他对我们的意念是赐平安的意念（供应），不是降灾祸的意念（保护）。
上帝的保护
我认识一位名叫格雷格的年青人。他很羡慕自己的邻居，因为邻居家的后院有一个私人游泳池。但是，他从没到邻居家游过泳；因为他与那家人没什么来往，而且游泳池又被高高的木篱挡着。一天傍晚，天很黑，没有月光，格雷格路过邻舍家，发现他家没人。他就立马叫来了自己的女友，打算和女友到邻居家的游泳池里畅游一番。他们偷偷地溜进邻舍的院子，翻过栅栏，来到了游泳池边。
格雷格迫不及待地脱掉了鞋子，爬上了跳板的梯子。这时，他的女朋友正呆在一边脱着鞋子和袜子。格雷格来到了跳板的末端。
在他失去知觉以前，听到了女朋友的尖叫声。池子里只有很少几英尺的水；格雷格纵身下跳，只听啪的一声，池子里溅起了浅浅的水花，紧接着就是骨头劈啪断裂的声音。这天晚上的跳水使格雷格颈子以下的身体完全瘫痪，他可能要在床上和轮椅上度过自己的余生。
格雷格并不介意邻居树起的那些栅栏。可能他认为那些栅栏只不过是邻居用来防止外人擅自闯入，偷游他家泳池的一种手段。但事实上，栅栏是邻舍用来保护外人的，格雷格对此的忽视，使他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同样道理，如果我们忽视了上帝给我们预先设下的，与我们有益的道德界限——为要保护我们免受伤害——我们为此也会付出极高昂的代价。
大约三十年前，S·I·麦克米伦博士曾写过一本极出色的书，书名是《没有疾病》。书中阐述了许多神圣的诫命或标准，遵循之，可使人免受疾病的困扰，就是诸如各样生理紊乱的症状：心脏病、宫颈癌、关节炎等——其远在现代医学出现之前，就早已存在了！麦克米伦在他的序言中这样写道：
当上帝带领以色列人离开埃及地，脱离埃及人的欺压时，他应许以色列人，如果他们遵行上帝各样的诫命，上帝会保守他们免遭各样的疾病。这时，上帝设下的是一套完美的疾病防御系统，这是现代医学所无法比拟的。
我经常被问及，“艾滋病是上帝对同性恋的咒诅吗？”我的回答是否定的，我并不这样认为；因为，我知道，这世界上绝大多数艾滋病患者都不是同性恋者。但是我知道上帝的诫命就像一把保护伞。当你撑起一把伞时，你就淋不到外面的雨。但如果在风雨交加的时候，你弃伞而去，保管你会被淋成个落汤鸡。
只要你待在上帝诫命的保护伞之下，不管你周围的环境如何，你都会安然无恙。但，如果你不经意地偏离了这个保护伞，由此带来的结果，你也不应该吃惊。然而，艾滋病确实是人类犯罪所遭致的咒诅，这都是违背上帝诫命所导致的结果。
上帝的供应
前些日子，我带着孩子们到大斯摩奇山脉国家公园去远足了一次。我们是早晨出发的，我们的目标是克林曼山的主峰，海拔约6643英尺，是大斯摩奇山脉的最高峰。
从露营地出发，我们便开始了漫漫的征程，路途之长远超我们的想像。我们的脚渐渐变得越来越沉，但还是咬牙坚持着走下去，没有停过。随着海拔的渐渐升高，孩子们的抱怨和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多，心情也越来越烦躁，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点，我是不是对孩子们的期望过高，对他们的要求太严了点。
最后，我们总算到达了终点，我们来到了主峰顶上，这个光秃秃的顶峰似乎是地球的最高处，我们俯瞰着山景，回想着来时的经历，为自己走过的路程感慨唏嘘。雄伟壮观的景色尽收眼底，我们陶醉了，忘了发酸的腿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儿子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并轻声对我说，“谢谢你，爸爸。真是太好了。”女儿们也加了进来，我们大家激动地抱作一团，喜极而泣。
这壮观的景色——以及完成了艰巨旅途的成就感——把孩子们的抱怨变成了感谢。我想，孩子们已经意识到正是他们父亲的不懈，让他们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历，这将使他们以后的生活受益匪浅。
诗人说：“他（上帝）使我的脚快如母鹿的蹄，又使我在高处安稳。”（诗18：33）这正可以描述我们登峰后的心情。对上帝的顺服，不仅可以保守我们免遭灾害；它也使上帝丰富的恩典可以临到我们身上，荫庇我们经过水火。
你瞧，当耶稣说：“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8：32）他指的不仅是我们得以自由地脱离（脱离疾病、幻灭和失望），也指的是我们得以自由地享用（自由地爱与被爱，全然相信，全然喜乐）。顺服上帝，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享受性和休闲的快乐，我们失去了自由和想望；它意味着我们能充足地享受性和休闲的快乐，它能给我们最大限度的满足感和自由权，并且这一切都是按上帝的旨意所预定的。
三十年前，我做了一项决定——决不在婚前涉及性行为。和妻子结婚时，我是童身，在我们二十三年的婚姻生活中，我从来没有丝毫的负罪感，因为我们夫妻二人婚姻之床是洁净的。我没有性病的困扰，也没有与旧情人对照而产生的紧张心绪。但是我得到的益处并不仅于此。我也得到了完美而和谐的性生活，我充分地享受了由之产生的愉悦感，我的心平安而快乐，这是未婚同居者们体验不到的。现在，我和妻子透明而亲密的关系，是上帝祝福我们的结果，因为我们顺服神，做出了正确的抉择。
我们对教会青年所作的研究也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道德生活会给人带来丰富的益处。
大部分对自己生活感到不满的青年人是那些：已经有过未婚性经验的、有离异家庭背景的、不相信绝对真理和道德客观标准存在的青年。
研究充分地证实了不道德的生活方式会产生消极的结果。调查表明道德的行为方式会使孩子们有更强的生活满足感，他们会信心十足，充满盼望，也会充足地感受到周遭人对自己的尊敬。研究也显示，道德的遵循能使人有健康的自尊感，使青年人更倾向于有“成功者”、“积极的人”、“可靠的人”这样的自视。
从另一方面来看，不道德的行为会产生消极的生活态度，它会使孩子们更倾向于用这些字眼来描述自己：“仇恨的”、“孤独的”、“怨恨生命”、“无动力”、“灰心丧气的”、“迷惘的”、“疑惑的”，对周遭的人缺乏信任，没有目标感。
将真理的证据详述给青年人，能够巩固他们对真理检验标准的认识；它甚至能让怀疑论者有兴趣进一步听一听真理检测的道理。
“但，”你可能会问，“真理的检测是基于上帝的话。如果青年人质疑圣经的权威呢？真理的检测和真理的证明还能发挥作用吗？”
我认为可能起不到什么效果。真理的检测和真理的证明是基于圣经的原则，即，上帝话语的权威。如果一个人质疑圣经的可靠性，那么，对其施用真理的检测和真理的证明就很困难。
从某些方面来看，说不定你的孩子以后也会质疑圣经的权威。我收到过很多父母、牧师、青年辅导员寄来的信，他们都很悲哀，因为他们教会中的一些所谓“虔诚”的基督徒，在进了大学后，就转变成了怀疑论者。
在读大学的时候，我曾是一个怀疑论者。我觉得基督教很可笑，我开始想方设法，想要证明其虚假性。经过两年的研究，我得出了结论：圣经是可靠的，上帝是独一无二、又真又活的神——我接受了耶稣基督作为我个人的救主。从那以后，我就不断地用口传说着，用笔书写着基督的大能，直到如今已过了将近三十年了。我写了许多有关真理见证的书，如论述圣经可靠性的有：《铁证待判》上部、《铁证待判》下部、《捍卫真理》、《不仅仅是个木匠》，另外还有针对中学生的，如《不要在门外徘徊》。我真切地希望有朝一日真理能大白于天下，我和许多同道都在为此而不断地努力着。
更多的见证
我劝读者们都去看一看有关真理见证的书籍——比如上面我所提到的那些——它们可以作为你的参考用书，以备不时之用。但是我也会给你们准备一个“快速防御”的方法，不论什么时候，当你碰到了质疑圣经可靠性的青年人，它都会派上用场。用这个方法，你可以让他们去检验圣经的精确性和准确性。接着，你就可以拿出诸如《铁证待判》这类的书，作为你的论证依据。
当你的孩子认为圣经不甚精确时，不要与之争论。你可以建议他们去考察圣经的准确性；你可以这样说：“如果圣经确是一部精确的历史记载，它就经得起任何的检验，与之同时代的历史文献都可证明这一点。”然后，你可以告诉他们，检验历史文献准确性的方法包含三个方面：文献目录的检验、内在的证明、外在的证明（下面将三个方面简要介绍一番，在上面提及的几本书中，有其所涵盖的具体内容）。
文献目录的检验是对文献原始性的检验。换句话说，我们现有的并不是原版古卷，那么有人也许会问：“我们现有的版本在量上和时间界定上是否与原稿完全一致？”
文献目录的检验可判定现有的版本是否原汁原味。但它不能决定文献内容是否可信。
内在的证明从两方面来推断文献是否可信。第一，如果文献存在明显的偏差或出入，那么，考察文献本身就可发现其问题。换句话说，就是当文献原稿问世时，决逃不过当年的文献评论家们的眼睛，他们必定对其咀嚼再三，最后证明其文是否可信。第二，文献内容的可信性可由相近（地理相近和时间相近）的历史资料证实。
外在的证明是指查证其他的历史资料是否与文献的内容相呼应。换句话说，我们暂时把圣经搁在一边，研究其他的历史资料，以考察圣经的精确性、可靠性和真实性。
把这三个检测途径告诉你的孩子（它是查证文献可信性的通用方法），并提醒他们，圣经也经得起这样的考验。这样，他们不仅会发现圣经是可靠的；而且，他们最终不得不承认，圣经是有史以来最精确、最可信的遗留文献！
证据是确凿的：犹太人和基督徒所记载的历史经卷是精确的和可信的。我们知道它们是确凿无疑的，圣经是我们的典据之源。并且这又让我们更明确了真理的无可辩驳性：真理使我们脱离灾祸，享受福祉——这正是上帝藉着圣经所应许我们的。这是证据——上帝保护和供应的证据——我们可以信心十足地与孩子们分享之。但这种分享——与孩子们分享真理的检测和真理的证据（甚至圣经可信性的证据）——都具有某种危险性。因为随着你采用的分享方式不同，得到的结果也截然相反——孩子们要么相信，要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