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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饶恕与复和的剑

有时候要输掉一场战役,

才发现赢得整个战争的新办法。

~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

试想像一把搁在宝座旁的剑,它被搁在一旁是为了完成更大的目标。得胜的君王要求败在他们手下的骑士尽忠。战败的所有达官贵人都要来到新君王面前,他们把配剑放下并跪在他面前。有些时代,他甚至用脚踏在骑士的脖子上。在那一刻,骑士要发誓效忠新君王,否则新君王不收剑入鞘。

在这一章,我们会衡量我们的不同动机,这对我们与某人或某物争战,或代表某某出战,都是很重要的。

举个例子,妳可以反对人工流产,但这不等于妳反对其合法化。在人工流产所门前抗议是一回事,收留未婚妈妈或被遗弃的儿童是另一回事。妳可能反对谋杀,但妳却不想保全生命。

当我们意识到要“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时,我们的动机就会转变。虽然我们得着圣灵的宝剑,但这并不是用来破坏。我们释放被掳的和被囚的,而非威吓或辖制他们。这当然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

因着我们争战的武器并不由地上会朽怀的东西所铸成,所以我们作战也不会按地上的规律。武器应该根据它们生产领域的法则使用,我们武器所用的“金属”是锻炼成真光的精华,剑锋被完美地磨快得受伤也不留痕迹。因此,使用这无比的属灵武器的动机也应被锻炼。

加拉太书列出一系列属血气的武器和动机:邪术、仇恨、恼怒、纷争、结党、异端、嫉妒和凶杀。这一切只在地上发生的事情与其目的,都与人类的堕落有关。

与这些“肮脏”武器的效果相比,使徒保罗让我们明白我们能力的背后因由:

主赐给我们权柄,是要造就你们,并不是要败坏你们;我就是为这权柄稍微夸口,也不至于惭愧。(哥林多后书10:8)

我们争战不是要拆毁,而是要建造。我们以属天的权柄行善,以破坏魔鬼的诡计。我配着神话语的宝剑生活了三十年,但不代表我懂得如何正确地运用。有些时候,我曾经愤怒地挥舞着剑,刺向需要医治的人;另一些时候,我没有在需要时拔剑出鞘,把被掳的锁链砍断。

当我的孩子还小的时候,我的剑有一段长时间搁在床边打盹。那个时候,我打开圣经,看看诗篇就已经睡着了。时间不断过去,我开始避免让我锋利的剑锋去接触我繁忙的生活。

在以后的段落,我想向妳分享我个人长时间的剑击比赛,当中有着一些轻微的事故,但最终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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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信主后不久,我就知道神想我去服事别人。尽管我不知道在哪里服事,不过我却开始认真地预备。我恒常读圣经,在教会开门时我是第一个进去的,并参加查经班和参与服事。在其中一个聚会里,一位来访的牧师言之凿凿地说,如果自己整个家庭还没得救,就别跟其他人传福音。他的理由是:假如妳自己信主后的生命不能影响妳的至亲信主,那么其他人有什么原因要听妳呢?尽管我后来知道,他那慷慨激昂的言辞并非真理的全部,但当时我却把他的话铭记于心。

由于我爸爸是家里最心硬的一个,所以我增加为他祷告的次数。他是外邦人与失丧的典范。他烟不离手,喝酒要不醉无归,并且满口脏话。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个不断对我妈妈不忠,抛弃儿女的人。

当我和约翰住在达拉斯市,爸爸第一次来看我们时,我硬把他拉到教会去。在整个聚会里,我有机会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满心希望他能意识自己的罪有多重,他的女儿对他有多么不满,以及可以相信圣灵。当牧师说出那终结性的问题“假如你今晚就死了,你的灵魂会去哪儿?”时,我真是希望他能没有一点疑惑,满心相信。

我至少认为他应该低下头沉思。不过,他却盯着牧师,像大胆对抗地说“我就是去地狱,你也可以跟着来”!

在呼召信主时,他没有半点畏惧。我孤注一掷地抓着他的手臂,试图把他拉到讲台前。他厌烦地挣脱了我的手。他也许不明白自己所承受的风险。为了让他明白,我靠近他,轻声对他说:“爸爸,耶稣是唯一进天堂的道路。如果你不祷告去相信,你会下地狱的。”

这话他并没有听进去!我记得他之后说了一连串亵渎的话。 我想像中他那敞开的心扉正被他狠狠地关上,并且严严地密封起来。

当我爸爸撇下那在得克萨斯州以圣经捶击自己的女儿,回到阳光普照的佛罗里达州,重新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时,他才如释重负。

不过,我不轻易放弃,因此我联系上我朋友在佛罗里达州的一些朋友,将我爸爸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我祷告的时候充满信心,觉得这些我完全不认识的人在某程度上可以让我爸爸归主。

这尝试最终也失败了,于是我决定使出杀手锏。

我不甘心,所以抽了整个周末为我爸的回转禁食祷告。我边走边祷告,伏在地上呼求,并且跪在床边打开圣经,宣告着神的应许。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盯着电话,想着它会响起来。我急不及待想听到我爸爸打来,与我分享他如何脱离撒但的魔掌。

电话从没响过,不过我肯定听到我天上的爸爸的声音。祂轻声地问:“丽莎,妳知道我比妳更爱妳的爸爸吗?”

坦白说,当时这启示震惊着我,所以我保持静默。祂继续轻声地说:“我比妳更想他相信我。丽莎,将他交给我吧……妳救不了他的。”

然后,神以祂的应许提醒我:“我不是说过‘当信主耶稣,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使徒行传16:31)’吗?这是我对妳和妳爸爸的应许。相信这话,别再做傻事了。妳只要去爱他。”

我打开使徒行传,把这经文用荧光笔标出来,并且把我一切盼望都放在祂的话语里。

信是对神的性情有绝对的信任,纵然当时你不明白祂的手段。

~章伯斯(OswaldChamb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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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我们第一个儿子艾德森出生了,我们举家搬到佛罗里达州,与我爸爸在一个城市生活。在我另一个儿子亞历山大出生前,我爸爸就失业了,然后他搬到同一个州,开几小时车就到海岸的地方。他希望有个新的开始,但以他的年纪去找新的岗位却是困难。他以前是建民宅和乡村具乐部的,后来只能做房子的维护。因此,他丢进抑郁的漩涡里,他从只在晚上喝,变成整天都在喝。他没有来看我们,我们去看他时,他在中午前就已经喝醉了。每次去看他都吓坏了我的孩子,因为他们不明白为何他连话也说不清,大叫大嚷,并以他前妻的名字来称呼我。

然后,在某年的十二月里,事情开始产生变化。在圣诞节后的一天,我们走到我爸爸和他同居女友的公寓后门。我们预计他俩会坐在后院走廊,但是却看见那玻璃推拉门上贴着一张字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对不起,我有别的安排。

那字条没有注明是给谁的,也没有签名。我们在花几小时开车来前,已经打给他确认他在家的。别的安排?我拿着那潦草的字条,呆站着,听着我的孩子问:“外公去哪儿了?”

我环顾面前的海滩,幻想着我爸爸在远处取笑着我们。我不知道如何应对,于是约翰应对了孩子,我们然后一起走回车上。

我被击垮且无地自容,我不断向约翰和我的孩子道歉。在回家的路上,我时不时地哭了出来。约翰的父母不会老是想着到酒吧去,特别是当知道孩子和孙儿正来探望的时候。

孩子们坐在车上的五个小时并不好受,尤其是当他们没遇过这状况,并且他们的妈妈老是在哭。他们其中两个来拍了拍我,安慰着说:“妳还好吗?妈妈,没事的。”

我装作坚强,但心里却不好受。

隔天,我送完约翰上去瑞典的飞机后,就回家并打发孩子们到屋外去玩。然后,我放着敬拜的音乐,跪在地上祷告说:“我爸爸为何不爱我?他为何不想跟我的孩子一起?祢的应许什么时候会实现?”

我的泪水掉在地毯上。突然间,我意识到:我是个没爸爸的孩子!我的爸爸还没有死,他只是不想被打扰!他不想与我有任何关系。我任由这声音充满我的脑袋,让我可以大哭一场。不过,当我差不多哭出来时,我听到的声音只能形容为神的笑声。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声音跟当时的氛围不配合,所以我抬头环顾四周。然后,我听到神轻声说:“妳完全意会错了。在妳看来是拒绝,我却看见接纳。”

“什么?”

“当妳被妳亲生爸爸完全弃绝时,我却无条件地接纳妳。在某种意义上,妳爸爸宣布放弃他在妳和妳孩子身上的权利。现在,我跟妳毫不阻隔,妳完全属于我了。”

“真的吗?我是否听错?”

“如果约翰有需要,他可以找他的爸爸。如何妳有需要,妳可以直接来寻求我。”

“好吧,太棒了!”

当我觉得我是没爸爸的那一刻,我发现我已经被接纳了!我感觉到神兴奋地与我分享这信息,我笑着领受这奇妙的启示。于是,我擦干眼泪,站起来举起双手敬拜神。只有真正好的天父才会这样看顾我!

从那一刻起,我不再希望从我亲生爸爸那里得到什么。他什么也没有欠我—探望、认同、爱、礼物,甚至关怀的话。

领受了这启示后不久,我们从佛罗里达州搬到科罗拉多州,所以探我爸爸的机会更少。他喝得太厉害,所以我觉得去看他,我自己也不太安全。在我们搬走前,我邀请他到我家暂住,好让我们可以相互道别。不过他断然拒绝了,因此我带着“他会得救”这神的应许,搬离佛罗里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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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一次去看我爸爸的时候,是跟我兄弟乔伊一起。他已经认不出我是谁,因为这么多年的酗酒已经使他的头脑一塌糊涂。在那次探访里,他误认我是他的前度女友或前妻。当他最终发现我是他女儿时,他上下打量着我,为我减了肥而高兴。他显然地因为看着去年圣诞卡上,我臃肿的照片而惊讶。当我十五岁时,我就因为减肥而患上饮食失调。

我尝试将我孩子们的照片给他看,跟他分享他们的日常生活,但是他好像听不明白。我兄弟拿起摄像机,想拍一段视频带回去给我的孩子们看。然而,当开始拍的时候,他开始咒骂并打翻了机器。我最终带着极度失望离开。

在我飞回家的路上,我听到神轻声地以诗篇45篇应许说:

女子啊,你要听,要想,要侧耳而听!不要记念你的民和你的父家,

王就羡慕你的美貌;

因为祂是你的主,你当敬拜祂。(诗篇45:10-11)

我知道,我再也不会因想着我那不称职的亲生爸爸,而感到有压力。我是天父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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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间流逝,我爸爸的认知障碍症严重得,他女友不得不把他待在高度照料的护老院。

我最后在2009年12月去看他。那次,我跟我大儿子艾德森、儿媳妇朱丽安娜,和他们刚出生的儿子亚瑟。我希望我爸爸可以看看他第一个曾孙。当我们到那里的时候,我在他面前把照片摊开,希望他记得起我们。那里其中有张照片是艾德森一岁时,我爸爸跟他一起拍的。我对我爸爸说,那站在他旁的年轻人就是我的孩子,也是他的孙儿。他点了点头,然后他温柔地想着把所有照片收藏起来。

我可以看到爸爸对家人的记忆开始唤醒了,他抬起头,逐一看着我、朱丽安娜、亚瑟和艾德森。突然间,我觉得他明白过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用手指着照片里的人,然后指向艾德森。因他能认出我们,我才可以再次看到在这脆弱身躯背后的爸爸。他虽然恢复记忆力,但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我心里求问说:“天父啊,我该说什么?”

那立时的回应让我惊讶:“告诉他是个好爸爸。”

什么?我被吓呆了,我反驳:“那是个谎言!我不对他撒谎……何况是现在!他并非一个好爸爸。”

我听到神肯定地回答:“他已经尽他所能了。”

我不相信且争辩着:“他应该可以更好的。”我回忆起他过去可以对邻居更友善,也可以多看一些书。不过,我记得他从没尝试过!

我的争辩换来神的静默。在过去几十年里,我了解神从不争辩。我可以一直争辩下去,但是,神最后的回应才是最终的答案。那时候是我运用复和的剑去医治的时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前抓住他的双手。然后,我微微地抬起他的手,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之后,我看着他的眼睛,把神告诉我的说出来:“爸爸,你是一个好爸爸。”

我爸爸觉得很愕然,他感触得就好像有股电流通过他的身体。他眼睛充满着泪水,并吻着我的手背。他尽能力地说:“谢……谢!”

通过这两句话,一切都改变了。护老院里那透不过气的氛围开始改善了。我而且意识到,我爸爸的心扉刚被打开了。朱丽安娜感动得哭了出来,艾德森就很快地站在他外公坐的椅子背后。我们所有人开始以神以前在使徒行传所应许我的,为我爸爸祷告。我们为我爸爸得救,与赦免他认为自己所欠的债感谢神,是因着约翰福音20:23:

你们赦免谁的罪,谁的罪就赦免了;你们留下谁的罪,谁的罪就留下了。

在整个祷告过程里,我爸爸紧握着我双手以表认同,并不断吻我的手背。这是一个爱与宽恕的神圣时刻。我爸爸纯洁和天真得像个孩子一样,他过去的邪恶影子已不复见了。

祷告后,我爸爸看来累了。当朱丽安娜在外面看着亚瑟时,我跟艾德森就陪同我爸爸回他那有简单陈设的房间,并送他上床休息。在离开前,我跟他的护士确认我的联系信息。当我在填资料的时间,他从房间里溜出来。我就叫了他一声,不过他像不认识我们一样的,在我们面前走过了。然后,他跟一群老奶奶 一起看重播的经典综艺节目。我们可以与他一起祷告是个神迹,不过他现在又恢复原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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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年后的2010年圣诞节,我记得当我想到我爸爸时,就会感觉很困扰。我会在半夜惊醒起来,担心他是否快死了。我与妈妈分享我的心情,她安慰我说,我叔叔和婶婶刚去看过他,他很好。然而,我总有一份不祥的预感,所以我告诉乔伊尽快去看他。

我在预备除夕夜的晚餐时,看着一位新闻评论员在分享她爸爸去世的消息,与她多怀念他。我边听边流着泪,我顿时在想:我为何哭呢?我不认识她,也不认识她爸爸。我听到圣灵轻声说:“妳哭是因为今年妳会跟爸爸道别。”

我在1月6日到加拿大去服事,在凌晨三点钟我就惊醒了,而且怎样做也不能再入睡。我须要多睡一会,因为稍后的早上要去拍摄一些电视节目与一系列的教导录像。这些都须要我的头脑保持清醒。无论我如何祷告、阅读和听音乐,到最后都无济于事。

整个上午我都在头晕晕与不安的感觉下度过,而且越来越忧心。

当所有拍摄完成,在往机场的路上,我发现我错过了不少电话。第一个语音信息是我最小的儿子发的,他的牙套丢了,所以请我打给矫形牙医多订一个。我不断听着并处理那些语音信息,直到只剩下最后一个。我因为赶着过海关然后上飞机,所以我想好在去登机口的时候,才去处理最后一个信息。

我拿起过安检后的随身行李,然后按下播放键,只听见一个女人在说:“妳知道吗?妳爸爸快不行了。如果妳想跟他道别,妳就要今天过来。”

她的信息还没说完,我就拨打她的电话号码。我心烦意乱地想: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没人告诉过我他快不行。我之后感恩地可以跟这女人联系上,她正开车赶去我爸爸善终病房的路上。我向她解释说我在加拿大,准备登上去丹佛市的飞机。她后来答应我,当她到我爸爸旁边时,就给我回电话。

然后,我打给我的兄弟,但他正在开会,然后再打给约翰和我一个朋友。我头晕得天旋地转。我想直飞奥兰多市,但没航班可以换。

我没办法下唯有登上去丹佛市的航班。当别的乘客在就坐时,我却在等待她的来电。在空服员要关上舱门,所有手机要关掉前,她打过来了。她说我爸爸的情况不太好,然后她把电话放到我爸爸的耳边。我从挤满人的过道,转到隐私性好一点的椭圆形舷窗。

“爸爸,我是丽莎。”我声音发着抖,底声说:“我爱你啊。你还记得以前带我去钓鱼,教我潜水和游泳吗?我明天会过来看你。就算你不能在水下闭着不呼吸,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啊。”

我停下来,不晓得可以说什么。那女人然后继续和我通话,我问她我爸爸看起来是否听见我的话。她说她看不到他有任何反应,但她相信他在某程度上是明白的。当我知道已经过了要关手机的时间时,我就唯有挂断电话。

我在三个半小时的航程里不断看书。但老实说,我根本看不进去。当我一降落,就试着联系我的兄弟。我不断打他的电话号码,直到我找到他,并告诉他所发生的事情。乔伊才安排從加州飞往佛罗里达州。

在科罗拉多州既寒冷又漆黑的冬季晚上,我一边赶回家,一边打给不同的航空公司,希望明早七点钟可以飞过去。当我到家后,就把这消息告诉我的孩子们。他们虽然听着,但我觉得他们对他们的外公很陌生。那时他们的爸爸也到了外地去,所以我为我刚回家后又要外去,跟他们赔个不是。

就在那一刻,我家里的电话和手机同时响起来。一通电话是我已婚的儿子打来的,而另一通是我兄弟打来的。他告诉我,我们的爸爸过世了。因为我爸爸生前安排了火葬,所以不会有葬礼。一切都完了,我们不会再见到他。我之后打给我爸爸的社会工作者,哭着告诉她我爸爸过世的消息。

那天晚上我很难过,在睡觉前盖着毯子祷告说:“神啊,祢真信实。”

我出乎意料地睡得很香,起来时觉得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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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在家里一个星期,然后继续我到外面的行程。在一月到四月份里,我要对数百甚至数千人分享信息,每天晚上都传扬着神的信实。我尽量不去想我爸爸的事,因为已经非我力所能及。然后在2011年的五月份,神的信实再在我生命里彰显。

我当时在佛罗里达州傑克逊维尔市的女性聚会里分享。在我第一节的分享里,我注意到一个可爱的红发年轻女生。我不懂怎么说,反正在超过一千人的会场里,我只对她有印象。然后,我在下午的专题讨论小组里又见到她。

那天晚上,我出发去我下一节的分享时,我在酒店大堂再次见到这可爱的红头发女生。这次我觉得我要认识她,于是我上前去。在我还未开口前,她就开始做自我介绍。

“丽莎,我是艾普丽。我們曾通过电话。”

我试着想想,是否跟这从傑克逊维尔市的艾普丽交通过。她意会到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时,就开始提示我了。

“我就是妳爸爸过世那天打给妳的那个人。”

我摇了摇头,想着从我爸爸的护老院到傑克逊维尔市,须要开五、六小时的车。艾普丽为什么会在这里?

“當我听说妳会在这里,我就和我一些朋友开车来参加这聚会。”我听到就无语了。

艾普丽继续说:“我作妳爸爸的社会工作者已有五年,他是个差劲的病人。他被最初分配到的护老院赶了出来,也试过逃走,打架,偷车,最后被警察打了一顿。不过在最后一年,他简直像个天使。”

我还是一头雾水,茫然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无论我什么时候看到他,他就亲吻我的手。”

当我试着听她的话时,我的脑袋更混乱。她是否刚说,我爸爸在最后一年活像个天使?

“艾普丽,我在他过世前一年看过他。”     

“我知道啊,我在他档案里看见妳的名字。我读过妳写的书,但是在妳没有看他前,我不知道他就是妳爸爸。我多年来为他祷告,希望妳有机会在他过世前向他道别。”

神是信实的,祂不仅在我不在我爸爸身旁时,差派其他人为他祷告,我更确信当我们曾经一起祷告时,他不光得着我的饶恕。我相信在那一刻,他同时得着神的饶恕。他一夜间从难相处变成顺从,从愤怒与怨恨变成有童真且可爱。他看来在最后一年的生命里,有着悔改的果子。我相信除非我进到永恒,否则我不能完全理解或明白,但是我确信可以在天家再见我爸爸。

饶恕就是对罪的赦免。

这是因为曾经失丧,然后被寻回,继而得拯救。

~奥古斯汀(Augustine)

我常常想着,在我们那个晚上看完我爸爸以后,他是否已经恢复记忆。我想着,他曾孙亚瑟的纯真是否唤醒了他曾失去的生存意志。我想着,他是否看到了艾德森的刚强与成熟,朱丽安娜的美丽和优雅,又看到年轻人是那么彼此相爱。我想着,我是否已经代表着他曾失去的所有家人。那个晚上,我们在他逃不掉的地方与他相见。看着他试图用酒精去麻醉内心的痛苦,我们唯有去爱他。

妳的故事

亲爱的,现在妳如何呢?我不知道妳的故事,但我可以告诉妳,神是信实的。

是否有任何失望或苦毒的匕首,威胁妳把手中的剑指向错误的方向?事实是,我仍然论断我爸爸,直到我宣告神所赐的话语。当我饶恕我爸爸,我同样地被饶恕。我们的大君王有着办法,通过一人行动,而双方得医治。

我们严重的伤口如果仍未医治的话,可以导致我们胡乱攻击,伤害着那些渴望得到医治的人。大君王已经得着妳的心,祂现在要使用妳的生命去做复和的工作。

沒有比饶恕更彻底的复仇方式了。

~乔西・比灵斯(JoshBillings)

让我们把任何拒绝和失望的剑,搁在我们天父的脚前。让祂把这些重新铸造成接纳、复和与神的职事。神想如何去使用妳成为复和的使者?那大君王可以差妳去哪里,去传扬那使人得医治和生命的信息?妳是否愿意说祂的教导,而非妳预备要说的话?妳是否愿意去祝福那曾经伤害妳的人?我不是要妳重覆我说的话,却是希望妳在须要复和的情况和人面前,说出天父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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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天父:

我把我生命交上,来表达我的专一。我厌倦在失望的领域里斗争。祢兑现祢的话语与祢的爱,并做所有美善的事。我把过去以己力承担的一一交上。我把我生命交在祢手中,求祢赐我祢的智慧与话语。我选择向祢敬虔与委身。求祢装备我去医治,而非伤害。奉主耶稣的名祷告,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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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进到最后一部份前,我意识到这本书没有足够篇幅让我去描述妳所配的每一把剑,因为所有剑都是按妳需要而铸的。在下一部份,我希望挑战妳别没有装备而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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