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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众医束手非绝症


一九五八年六月一日,匹兹堡报上头条新闻标题说:“请医生不要把癌症当作无法医治的病。”内文说:“此间昨日通告医生,勿对绝望的癌症患者告知其病况难救。”
 

亚林弗来州医药协会的正式刊物、匹兹堡医药公报,密告医生不要对人的绝症妄加定论,因为无人敢讲人何时要死。该公报宣称:即使所有的医疗证明皆认为病人绝望,医生仍须注意人对于人体的结构了解不多,神的旨意可能为病人成全。该公报说:人体的生理功能及神的旨意,在有些倩形下,可能让人的生命延续,使人得相当的安慰和福乐,而无情的体格检查,以及诊断报告却预先断绝希望的存在,这是极残忍的事。所以即使照病情诊断看来,目前确系绝望的话,也不要作必死的定论,认为病情毫无挽回。因为仍有许多非吾人所知之能力及因素,能使人在眼见之凭证完全相反的情势下,仍获得相当舒适的生存。”
 

耿保罗所蒙的医治,立即由医药公报的主笔医生发表上述的声明,使进步的医药界予以承认并非不能相信的事。耿保罗在一间机器工厂任看更多年。他在一九四九年九月生了严重的肺炎,被送到长老会医院。虽经疗治,但左肺似乎仍然不爽,他的病况并无起色。于是医生对他病情感到怀疑,乃叫他作多种病理检验。在病理检验前,作十五次X光照片,两次支气管膜,一次支气管组织,另加上三次二十四小时的疾液检验。所有的结果皆证实病状确切,认为这必是左肺生了很重的恶性的癌症。该肺除施行割除以外,没有别的疗法,所以医生叫他立即开刀割除坏肺及五条肋骨。
 

他不须医药实验或医生告知,自己就明白病得很重。他体重由二百磅减到一百二十磅;白天不断的咳血,夜晚也吐大量的血直到早晨;疼痛不止。他回忆说:“我的肺整日烧热,好象有熊熊的火炬在里面烈燃一般。我觉得自己像马戏班里表演吞火的人一样,每次用口吐气时,吐不出火来又感到惊奇。如果有人按我的左胸,就好似使肌肉放在火上一般。我身上不能放任何东西,即使一张薄的厕纸,也不能放在睡衣口袋里。我只好坐住不让睡衣贴身。他住院的时候许多朋友去看他,他们见他的惨戚病容都感到吃惊,其中有人向他提到,神奋兴匹兹堡北边嘉理基堂的工作,劝他去求医。
 

他说:“我对神医并不陌生,他们无须到夫子门前卖孝经。我知道只要我们放出信心的手,神就能作工。”可是信心没有行为是死的,所以朋友们问他是否同意,由他们写信给孔女士请求代祷——以表明他的信心。他对这事不仅完全同意,并且他和他妻子也一同送上代祷请求。不过由于他的病况实在恶劣,无论是否祷告或动手术,他一家皆以为他不能活到十月二十三日——那天是他的生日。医生也清楚说明,割除左肺并不保证使他痊愈,只不过表明这可能使他不死而已。他的妻子为替他多做一次生日,所以在一个礼拜前做一个小生日蛋糕,点着蜡烛,送到医院里。
 

第二天,他问医生最早几时要给他的肺动手术,医生说必须在一礼拜以内,因为照他们意见,如果迟过这个时间的话,他就不能存活。这时,他虽然病得极重,实际上已面无人色,他仍向院方提出一个特别请求,就是让他在动手术前一个礼拜回家一次。因为第一,他有许多业务必须清理;第二,乃是要重要的一项——就是想蒙神的医治——他想有机会到嘉理基堂参加神医布道大会。
 

院方准其所请,给予短假,并为他留备床位,等他回来在七日内施手术。他从医院出来,一直先去到他留下遗嘱的律师事务所,然后又从那里去参加神医布道会。这只是由于他有必蒙医治、不动摇的信念,才使他能忍受胸部的痛苦,并赐他力量能去到会堂。
 

他说:“我扶着两根拐杖蹒跚而行,我身体虽软弱得不能站立,但是我一走进会堂的时候,就觉得来到神的面前,并且知道他要为我作奇妙的事。神的灵在那里奇妙的运行,我知道那晚所见的,实在是神的工作。”
 

不过,他在第一次聚会中并没有得到医治,她笑着说:“因为我太忙着观看别人,为那些病况好似比我严重的人祈祷。”他在那一个礼拜之中参加了四次聚会,既禁食又祈佑。在第四次聚会中,他禁食四十八小时以后,神医治的手摸着了他。有几位慈祥的妇女替他占一个座位,使他不用和群众拥挤,一进来就赶上聚会。他说:“我永远不会忘纪其中的一切详情。”
 

“神的大能突然降下,临到我的身上时,我肺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猛烈的炽燃。我以为不能忍受。这使我想到三个希伯来少年,在比平常猛到七倍的烈火窟中的故事。”他接着说:“一会儿,火势完全停止,只是那样而已。”他解释:“当你烧纸的时候,它一会儿就化为轻灰。我的胸部也是这样,觉得好象有火柴在里面点着一张纸的一样,烧过以后好似神用他的手触那一堆的灰,灰烬马上散去。从那时起我不再感到烈焰、疼痛,直到现在都是一样。”
 

这神奇的医治总共约经过一分半钟。在他心中对所发生的事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知道他已立时蒙圣灵的大能医治。那晚他挺胸昂首的走出嘉理基堂,不再需要拐杖,因为主已使他强健了。
 

两天以后他回到医院,他的床位还留着,医生准备明日施手术,但他对这两项皆不需要了。他一直走到医生办公室,宣称他已经蒙了医治。惊奇的医生当然还是一定要给他作彻底的检查,重做以前所进行的各种试验,包括多次照X光片子,以及另一张支气管片。
 

他说:“我以前照支气管的时候,从手术室出来时就大量流血,并且整日的流。每次流过以后,都觉得自己不能再多活两个钟头。有一次流过以后,我对镜自照,我深信一定快要死亡。但是蒙医治两天以后,我走进去脱了衣服,自己爬上手术台,拍了支气管的片子,也不用人扶持就走下台子,到处皆没有一点血,我觉得身体很好。
 

检查完毕以后,他从长老会医院出来,乘电车回家。下午他回到嘉理基堂聚会,但是这一次乃是献上他蒙医治的感恩。
 

这次,所有的新的化验结果皆证明良好,以前一度呈现坏死的症候之痕迹丝毫无存。不多几日,他又回到机器工厂去工作,厂中的医生证实他体格良好。他离开三个半月,厂中另雇了人来代替他,但他既回来,他们仍照常录用。他回去工作的第一晚,厂中有二千人走来和他握手,大家皆同声祝贺他。他们没有一个想到他会活下来。他不仅很快的恢复体重,并且在短期内就要节食以减轻体重!
 

他生癌症以前,就不断的有各种疼痛。但自从他在一九四九年蒙神医治以后,从没有病过一天,他一晚做八个半小时工作,一礼拜做六晚。他说:“如果你朝主耶稣走一步,他就要迎着你走两步。无论谁皆能从主得他一切所信的。”他的红光满面是信心的见证,他好多次向多人所作的奇妙的见证,领了许多人信主。如果一定想证实他蒙了医治的话,他家中有全部医疗纪录的照片副本,只有X光照片仍存在长老会医院里。 
 

对于他的健康情形,从下列两个例证之中可以得知。他在过去十二年中捐过二十一品脱的血,换过五次新的人寿保险单。从医药科学各方面检查,皆证明他身上没有癌症存在。
 

在人看来,他蒙医治是一个神迹,但在神的字典之中没有神迹这个字,因为这一切的医治皆出于神的本性。神的儿子已经在各各他山为病人付出代价,耶稣在十字架上说“成了”的时候,换句话说:“我已付出代价,买赎了所有的人。凡愿意的人都请现在到神的宝座前来领取。”
 

人不能制造信心。有一个主要的而人不能见到的困难,就是信心系由神自己放在人的心里。无论你有无信心,你既不能制造,也不能靠行为换取。你能相信一个应许,同时并同信心配合。信仰是精神上的条件,而信心却是属灵的,只要主把它放在你心里,你就温暖、活泼、有生机,并且有无可抗拒的能力。人心里相信就能够称义。
 

“我凭看所赐我的恩,对你们各人说:不要看自己过于所当看的,要照着神所分给各人信心的大小,看得合乎中道。”(罗十二:三)只要我们一明白这种真理,就不会再站在可怜的病人旁边,不住的斥责、指拨、吩咐、挣扎,因为我们缺乏真理与圣灵,反而只是怪责神。
 

虽然有代求,但却不是操练信心。代祷和心中的叹息可能在信心发动以前,但只要神一把信心赐给你,你就只能大声感谢赞美神。
 

血漏的女人,不是用心理的想象力,拚命去抓救生带以求得救,她所要做的,只是来到耶稣那里。

耶利哥路上那贫穷可怜的乞儿所作的,只是挤在人群中,迫切地呼叫,表明他自己的软弱无助,以及他对拿撒勒人耶稣之同情、慈爱与大能的信心!
 

神按照耿保罗信心的程度赏赐他的时候,大约经过一分半钟的时间,信心就见到效果,他身上的癌症蒙神的大能完全医好!



一睹荣耀

凯西·库尔曼(Kathryn Kuhlman)
 

许多年来,我已习惯不理会那些有关我的文章或言论。倘若我在意批评我或支持我的人,我很快便被毁灭。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世上最著名的女传道人。事实上,我从不以“传道人”这个身位看自己,故此我没有用神职人员这类称呼。我真的没有看自己是一个女传道人,相信我,我只是一个爱灵魂的人。我爱众人,想帮助他们,仅此而已。
 

帮助人是全世界最大回报的事情。你不需要是凯西·库尔曼才可以帮助人。每一个基督徒,每一个重生男女的目标都应该是帮助人。神的儿女生来是服待,这就是耶稣所做的,耶稣活着是服待。如果你是一个重生得救的人,你也应该感到自己有责任服待和帮助人。这是世上最大回报的事情。
 

上年圣诞我收到的众多礼物当中,其中有一张小咭上面画了一个大的圣诞老人。这张咭来自一个患癌症的十二岁女孩,医生说她很可能活不过圣诞,并且打算切除她的腿。但她寄来这咭,里面写着:“我活着渡过这个圣诞,并且保留了健康的双脚,因为神应允祷告,而你帮了忙。”我无法告诉你我流了多少眼泪在这张圣诞咭上。这是我所收到最宝贵的礼物。有些人把天使放在圣诞树顶,有的人放美丽的装饰物,我却把最美丽的礼物,那个女孩的圣诞咭放在树顶。
 

回报?我内心的感受是无法买到的。
 

当我踏进伟大的神迹聚会,我知道在座有许多人付出很大代价才来到那些聚会。对于很多来聚会的人,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医生已经放弃了,科学也说没有希望。但我重视的不只是肉体上的医治,我知道属灵上的医治远比肉体上的医治更重要。所以虽然我相信神迹,我知道更重要的是呼召他们信主,这也许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相信我,肉体的医治是很次要的。你可以活一生带着有病的躯体死去,没有得着医治。当聚会接近尾声、圣灵说话的时候,我永远记着属灵的医治远比最伟大的肉体医治更重要。看见一个患癌症的身体得医治真是很奇妙,看见病人离开轮椅,轮椅空空地推到一边也是很荣耀的事。但更伟大的是──重生的经历。在那些美好聚会的最后一刻,我站在台上呼召人信主的时候,我知道当中可能有些人已经是最后一个机会,他的灵魂在生死边缘。朋友,这是最可畏的,也带来最重的责任感。当台上的射灯被关掉,我所介怀的是我有否倾尽全力,我是否已经做到最好带人信主,而不是行神迹,因为我不是一个神迹工人。
 

当然,医治身体上的疾病也是一种责任,老实说,责任之大,有时我希望自己没有被呼召进入这种事奉。有些时候责任大得差不多难以承担。我不是指辛苦,因为我完全倚靠圣灵,我可以站在台上四个半小时,一点也不觉得疲倦,但责任感使肉身疲倦。 
 

我比任何人更清楚,凯西·库尔曼没有医治的功能。我不是一个信心医生,请明白这点。我没有医治的能力。我从来没有医过任何人。我是完全倚赖圣灵的能力,神的能力。我曾经站在病人面前哭泣,希望可以把我自己的力量给他。但没有圣灵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付出,什么都没有。
 

我记得当我年幼的时候,我那位非常辛勤工作的爸爸有时会张开他的手掌,对我说:“你知道吗,宝贝,只要你用你的双手努力地工作,你可以得到世界上任何你想要的。” 
 

这番说话令我印象深刻,因为爸爸的确是一个勤劳的人,我自小学习工作,并且非常勤奋地工作。但爸爸不太明白关于圣灵的事。我曾经站在人前心想:如果要的只是辛勤,我愿意耗尽我体内每一点精力。当我看见一个爸爸带着患有癌症或残障的小孩,豆大的泪珠从那个大男人的脸上滑下,我很乐意把我的生命给这孩子,如果这真能使他存活。但我没有能力,辛勤不会带来医治。在那一刻,我比世上任何人更清楚我是多么倚赖神的能力。 
 

就是这样。 

有人问:“这不是一个令人兴奋的经历吗?被神选上负责这么重要的任务。”不,不是兴奋,是可畏。有时候可畏得我希望我没有被呼召。 
 

但责任大,回报也大,像那小孩的圣诞咭。虽然我很可能会在事奉中烧毁而死,我也会死得快乐而满足,因为伟大的神呼召我,让我有机会,一睹他的荣耀。


凯撒琳.库尔曼1907-1976
 

我要分享一些真正重要的事情。我相信,神从来没有给我甚么特别的东西。神从来没有给我任何东西,是祂不会给其他人的——只要那人肯付代价。对神来说,我并不是特别的一个。祂给我的每件东西,祂都同样愿意给你。
 

但愿我能够对你说,那代价是便宜的。今时今日,人人都想检便宜;可是,神那边并没有便宜货。年青人哪,要是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廉价的,那我就是在说谎。你看到我走在台上,看到那迷人的一面;那确实是令人向往的!但你只看到那荣耀的一面,你就只看到这些。
 

有一次一位记者问我:「你怎样为这样一个事奉作准备呢﹖」我回答说:「先生,我每时每刻都在准备。」今时今日,人人都想要得些甚么,却不肯付代价。你不付代价,就不会得到甚么。任何事物都有一个代价,就视乎你最想要的是甚么。面对事实吧!这一代就是不肯面对事实。然而,说到属灵的事,那可是世界上最要紧的事啊!你可得面对事实的真相啊。
 

每当我走到台上去,我就明白大卫说:「不要从我身上收回你的圣灵」是甚么意思。也许我比这儿任何人都更清楚大卫的意思和感受。我不惧怕撒但,因为我可以用主耶稣用过的武器对付牠:「经上记着说… …」。我可以面对撒但。我也可以面对地狱一切的污灵,用主耶稣用过的武器对付牠们。我不怕人。我只怕令圣灵忧伤,只怕恩膏会离我而去。
 

昨天这场内成千上万的人只看到那些神迹,看到那荣耀,但他们当中只有很少数人看得到神迹发生前所付上的代价。神可以拿走我的一切,可以夺去我的一切,只给我留下蔽体的衣服和脚上的鞋子。纵或只有面包清水让我糊口,我仍然愿意出去。所以,神啊!帮助我。如果神要我到街角上去传扬神的道,我愿意去,但千万不要从我身上收回神的圣灵。
 

要是我知道圣灵感到忧伤,要是我知道圣灵要离我而去,我就绝不会再走到台上。我绝不会假装甚么,但就在那一刻,我将会成为世上一个最普通的人,再没有甚么会发生了。我可以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但那秘密的能力却在于圣灵。
 

你会问:「你怎么知道呢﹖你怎么知道有人得了医治﹖怎么知道呢﹖」 

你知道,这是属灵的事,用人的词汇来表达非常困难,得用一套属灵的词汇才行。我怎样才能向你说清楚呢﹖只有圣灵能够给你属天的启示,只有圣灵能够让你明白,「降服」和「自我死去」的境地,是世上最难达到的。我告诉你,这真的不容易。「自我死去」是世上最难的事,然而,你可以进到一处完全没有自我,唯独只有祂的境地。 
 

我不能利用圣灵,我做不到。这器皿只能让圣灵去使用。要知道,你可以拥有世上最了不起的才干,但若不是给圣灵使用,就不能为神成就甚么。「万军之耶和华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和合本圣经撒迦利亚书四章六节)。这时你就完完全全的死了。 
 

你会问:「你怎么能做到的﹖」 
 

我无法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凯撒琳库尔曼已经死了。你想知道这事工的秘诀吗﹖那就是:凯撒琳.库尔曼已经死了。我们讲论主耶稣的死,但那是祂的十字架;朋友,那是祂的。圣经说,背着你的十字架,跟从祂(马太福音十章三十八     我有一个十字架,是我要在上面死去的。亲爱的啊,有一个十字架!主耶稣常常提到祂的十字架。当祂的身体被人钉在那个十字架的时候,那是祂的十字架,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是祂的。 
 

十字架是死的记号。我们不喜欢提到死亡,可我们都得面对死亡。按自然来说,或迟或早,我们都得面对死亡:每个人都要面对,不管你喜欢与否。但此刻我所说的,是对私欲的死     这世代是个自私的世代。人们都自私,这是他们自己从未察觉的。从来没有人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
 

我可以随便拿起一份报纸,看上面关于凯撒琳库尔曼的任何报导,也可以看有关的电视广播,但那一切跟我是毫无相干的。我没有把那些跟我自己扯上任何关系。我可以今天就离开这个事奉,却仍能说:「啊!神不是很奇妙么﹖」圣灵不是值得尊荣么﹖而神是我的审判主,我实在无法把这个事奉和凯撒琳库尔曼扯上任何关系。凯撒琳库尔曼老早就死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祂会收纳你献上给祂的,但绝对不会强迫你。祂绝对不会强迫你,绝对不会。如果你正在等待祂强迫你去过顺服的生活,那祂可不会那样做,绝对不会。这是你无法从书本上学会的。 
 

也许你通晓所有的神学理论,但我所说的并不止是找到世上最优秀的老师:不止如此,是啊!不止如此。那不止是比其他人得着更多的好处,也不止是热心行善。那是一些让你感到痛的东西。
 

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的生命中,你最想得到甚么﹖
 

这是要去面对的。面对事实,面对自我。面对面的,看清楚你自己。也许你并不渴想得到我所说的那些,也许那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也许在你的生命中,还有其他你更想要、你认为更值得拥有的东西。
 

然而,我若不是拥有一切我所拥有的,我跟本就不能存活下去,也跟本不想存活下去。若没有了保罗所说的那份团契关系,那份与圣灵的相交,我就不能存活,绝对不能。其他一切都是虚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但也许你并不想要这些。也许你并不想要神为你预备那上好的。也许,有些东西对你更重要;可是啊!只要你品尝过那经历… …
 

我生来就没有才干,完全没有。或许正因为这个原故,我可以轻易说:「拿这甚么都没有去使用吧。」对一些人来说,要死在十字架上也许比较困难。可是,十字架就在那儿。你前面就有一个十字

架——你自己的十字架,人人没都有例外。你要对它怎样﹖当你面对那十字架的时候,记住:重要的只是你最想要的是甚么。
 

我不能替你作决定。我已经作了我自己的决定,也为我所作的感到高兴。或许,现在看来你会觉得实在太难,因为那代价是昂贵的;但究竟你最想要的是甚么﹖这正是问题所在。其他一切都是至暂至短的,但我所说的却恒久永存。
 

你看,我们常常在唱:「我愿献奉… …我愿降服… …」,唱到几乎变成陈腔滥调了。有时,我们行诸多的礼仪,甚至连自己都麻木了。死去,认认真真的。死去,死去。但我们就是不喜欢提到死亡,不喜欢面对死亡。
 

神要为你做甚么﹖你知道得实在太少了,实在太少了。神要为你做甚么﹖你知道得实在太少——除非,你愿意放下一切。跟你自己说吧:「我在我的十字架上死。」再说一遍:「我在我的十字架上死。」说呀:「穷尽世上一切,我还要把所有的都献给?。」你是认真的么﹖是认真的么﹖真的穷尽整个世上的一切么﹖是的,其他一切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祂不要成为次选,祂不要。我敢说,真的,祂不要成为次选,祂不要成为次选。你无法叫祂妥协,祂也绝对不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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